忍者ブログ

[PR]

×

[PR]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。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。

[甲操/15X] 钟音

操背后的明窗上方,一只硕大的钟表在黑影里。


这是游戏吗?当然是,在操看来,这原本只是在庞大建筑里的一次探险,操牵着他的手,跑过光影交错的长廊。浓绿得滴到窗台的爬山虎,朦胧的早春日光,一扇扇沉重的紧闭的门,挂着英文和拉丁文的浅色门牌。明明是他身高腿长,却被操牵扯得脚步踉跄。最终他们推开唯一没有上锁的那一扇门——院长先生一定会为他这个早餐后心不在焉的疏忽后悔,但不是现在;又或许他永远不会发现这个秘密,就算操进了房间就回手关上了门,爬上他的办公桌,回过身来打开双腿——就算如此,也没人能发现他们——他们全无痕迹:他们穿过泥潭也不沾灰土,他们吞咽苹果也不留罪恶,他们从不承诺,也从不说谎,他们千百次做爱,却学不会爱。


甲洋……”

在光里,操整个人坐在桌子上了,讨好地掀开长袍下摆。

又是什么都没有。直白而赤诚。





甲洋没有回答,而是直接提起他的一条腿。

赤裸的那一只脚,曾经踩过满园青草,带着凉的露水,和草汁的苦而腥的味道。



袍子的腰带散开,操的一切都暴露在面前了。他的小东西在空气里颤立着,显得那么可怜,而他的脸上是那么明显的喜悦。他双手伸出来,环在甲洋颈后,他的身体向后仰,铺垫在丝绒的白色长袍上。他不再挡住背后的窗,不再投下阴影,汹涌的光从紧闭的窗外倒灌而入,一霎就铺了他满身。






甲洋眯起了眼。

仍旧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
身体那么熟悉,完全不需要眼睛。他低下身子,顺着操的小腿,沿清瘦的胫骨一路上吻,到膝盖,到大腿外侧,打起了转。


操已经在发抖了,悬空的脚缠上甲洋的腰。桌子很高,比教堂的长凳高,比喷泉的池座高,比沙丘上的躺椅高,比他们房间里的床高。他抱着甲洋头的双手也使起力,不满足于甲洋的嘴唇停在那里;他要更多,侧腰,下腹,胸口,面颊,前戏是带着煎熬的甜蜜,他要更多甜蜜,也要更多煎熬。


 


 


 


乖一点。


 


甲洋在他的腿边说,声音低而凉,若有若无。


 


 


 


操放松了一点点。


 


总是那么乖。


 


 


 


甲洋却进一步打开他,嘴唇忽然移上去,直接吸吻操下腹深处。


 


操的身体要跳起来了,喉咙里一顿,而涌出呜咽。他坚硬的小东西耸起来,贴在甲洋颈侧。甲洋有点受到干扰的样子,伸手拿住它,用了少许力气和恶意,上下捋动。


 


————甲洋……”


 


操发出带着哭腔的乞求,却不确定乞求些什么内容。身体内部早就湿润了,像要与造物抗衡,非要做到凭他的生理结构为根本不可能的事。热流在下身疯狂流淌,而上身出汗,被抽干似的冷。


 


 


 


安静。


 


从没想过要违抗甲洋;操连哭哭啼啼的呻吟,都勉强地窒息在嘴里了。


 


甲洋在下腹深处,不给任何退路地吸吮。操像要窒息了,手脚痉挛地缠住甲洋。像被夺取了呼吸。


 


 


 


他头上的钟响了。


 


悠长的,低重的钟声的覆盖里,操再也没办法控制,双腿死死地压在甲洋背上,哭着喊叫出来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操重新睁开眼的时候,甲洋又变得朦胧而远了。


 


他仿佛总是有伪装的能力,让自己看起来一瞬就抽离。


 


是啊,他们都是病人。


 


 


 


操支起身体,看着甲洋低下头,把前襟整理好。白光仍旧纯洁而干燥,在他深棕的长发上,覆盖温柔的光晕。


 


 


 


能站起来吗?


 


唔,嗯……”


 


怎么了?


 


甲洋,操哀哀的,不能……不能继续吗?


 


甲洋就是这样的,糟糕,恶劣,难以失去控制,好像总是他想要,总是他说开始,却总是甲洋说结束。


 


 


 


是你说要探险的。


 


甲洋帮他重新拉起揉皱的长袍,从身下抽出衣带。


 


温柔是罕见的;操睁大着眼睛。


 


到下一个房间去吧。


 


 


 


光落在了操的脸上;眼睁睁地,惊讶变为一个毫不掩饰的,畅然的笑;他抓住甲洋伸过来的手,跳下桌子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甲洋早已失去控制了;而他将最晚知道这一点。


 



 

PR

Comment

お名前
タイトル
E-MAIL
URL
コメント
パスワード

Copyright © Chronicle of St. Isreal : All rights reserved

「Chronicle of St. Isreal」是Lyndol存放同人作品定稿的唯一站点。日常blog及其它SNS请查看Expand菜单。

TemplateDesign by KARMA7
忍者ブログ [PR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