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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池黑得像做什么都没关系。
显然来主也这样认为。他吊在春日井身上,手环在他脖子后面;袖子的布片落下去,于是整条胳臂裸露出来。
“没见过你这么不认真跳舞的人。”来主轻笑。
春日井的手揽在他腰窝上,隔一层薄衣料和黑色的手套,有一搭没一搭地捏。他们轻轻摇晃,跟着海浪一样的四三拍节奏。
“你更希望跳舞?”
“嘻嘻……”
来主笑着如此近,嘴唇擦着嘴唇。
他早就弄丢了鞋,赤脚踩在春日井的皮靴上。他体重轻,人像飘着,脚趾在别人脚背上也不安定,碎碎碾磨。
春日井手指伸展,覆盖他更大的皮肤面积,指尖在触得到的最远端按下去。
来主发出满意的嘤咛声,又往春日井怀里缩了一点儿。
暗红的射光灯扫到他们身上,又毫不留恋地荡开了。
“你穿得好多。”
来主嘟着嘴,拽了拽春日井的领结。
春日井周身让黑风衣裹着,却不生一丝汗,黑手套也是干燥的。
而来主穿得像个罗马天使雕像。必要的部分也只勉强遮住。
四下里是黑的舞池,濡热的低语,和暧昧的呼气。
“为了隐藏自己吗?”
来主用指尖,在春日井胸口划来划去。
“你藏不住呀。”
他整个身体黏上去,用发烫的腹部,蹭春日井的下身。
“哇。”
他发出低的惊叹,像恶作剧一样翘嘴角笑。
不知道是为春日井腰间的枪套,还是为他的别的什么。
春日井望着他。
在幽暗的光里,他的眼睛颜色深重,看不到波澜,看不到色欲。
看不到机会,也看不到破绽。
“所以呢?”
春日井对着来主的眼睛说。
来主撅起嘴。
红光晃回来,一闪涂在他嘴唇上。
“我已经忘记我的任务了,”他说,“可能一个小时后才能想起来。”
“在我床上想起来?”
“在我床上也好呀。”
“那你就回房间。想起来再找我。”
春日井低头吻他的眼皮。手上揉搓他单薄得可怜的丝衣料。
分寸与距离合适,令心比身体更痒。
“你做的和说的不一样……”来主抗议,声音细微。
“习惯就好。”
来主身体轻轻地抽颤,似乎就要投降。
音乐仍旧不轻不重,而灯光黑得更透。
“甲洋真糟糕。”
“来主也是。”
“叫我操,”来主不定地喘息起来,“み—さ—お—不叫我的名字,我就不跟你走。”
“我为什么一定要带你走?”
春日井语调中没有疑问。
“不为什么……”来主回答,带着绝对地,“你一定会带我走。”
“不要走楼梯……”
来主黏黏地,双手搂着春日井的脖子。
“楼梯间很黑……你会对我做什么”
“你觉得呢?”
春日井横抱着他,声音从他柔软的发间发出。
“我不要……”来主感受着他的呼吸,“我想跟你做爱,我不想被你杀掉。”
春日井没有否认,而面颊仍旧在他的发中轻轻地蹭。
两个结伴的女客路过他们身旁,留下疑虑而惊奇的眼神,却不敢多瞧。
她们的高跟鞋踏在长绒地毯,沿走廊沙沙走远。
“坐电梯嘛。”
来主声音糯糯的,像撒娇。
“你下来走。”
“我不下来……”
他当然不会下来。
不然为什么要丢掉鞋子?
长廊的灯光是昏的,离电梯越近,越有晶莹的亮。
电梯门口聚着几位绅士,看他们危险的穿着,旁若无人的亲吻,纷纷撤步远离。
只有他们进了电梯。
夜场总是黑得没一丝痕迹,而电梯却总是亮得没一处死角。舞池中发生什么,都无法捉摸确切的形象;而这里,一切暴露在光和脆弱的玻璃镜里。摄像机无声地运转,在四周隐蔽的针孔中。
他们太忙了,顾不上按楼层按钮。
电梯悬在一处不知深浅的半空,如星悬在午夜。春日井让他怀里的小东西坐在扶手上,危险地半悬着,双手困他在角落里,吮吻他的脖颈。
“都让你弄湿了……”
来主双手环着他,闭着眼,发出黏糊糊的呻吟。
“是吗。”
春日井没有停下。
他的唇侵过的区域变得暗红,覆盖一片柔和的水痕。
电梯门应外侧的呼叫而打开,又在低呼声后缓缓合上。
来主的上衣滑下,露出一侧遭攻城略地的肩头。
春日井看也没往门那边看一眼,只是摘掉了右手的手套。
手指先到来主的腰,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,才伸到面板处去。
指纹读取通过。嘀的一声。
轿厢移动了。
“甲洋……”
来主像口中含了荔枝果肉;被什么东西占满,又漫出甜味。
“电梯好晕哦……”
“傻话。”
春日井的唇在他的锁骨,说话和他的心脏共振。
“让你晕的,不是我吗?”
“是你,是你。”
来主笑了起来,喜悦毫无遮掩。
“甲洋……你吻吻我,好不好……”
说得好像他不是一直在吻他。
春日井抬起头,轻轻啄了他的嘴。
来主笑得如此幸福,仿佛堕入爱情。
四围三面是镜子,他的笑容与他的急迫,被挤在一处逼仄的角落,却在无数次反射里被无穷尽地放大,几乎形成了一种行动的命令。
“怎么还没到……”
来主扁着嘴,像就要哭了。
“何必心急,”春日井的唇贴上他的额头,“你会失去筹码。”
“这就是我的筹码呀……”来主哀哀地,“你可以征服我,可以占据我,随便你怎么做……餐巾都铺好了,开胃酒在你嘴边了……我是为你准备好的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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